陆啾目不转睛地盯着看,手指不由自主地顺着垂耳一路伸了过去,最后终于捏住垂耳的根部,用了些力道不敢置信地揪了揪。实的。涂苏被这样一拽给弄得有些疼,他现在处于发晴期,身上无一处不敏感,难受地呻吟了一声:“咕……”咕?陆啾猛地将涂苏头上盖着的帽子全部掀了开来,另一只灰色的垂耳也跟着掉落出来。真的是兔耳朵!陆啾震惊地看着涂苏,他是兔子精!?胖啾摸兔兔手心里搭放着两只柔软厚实的垂耳,灰色的毛毛犹如天鹅羽绒般滑腻舒软,这手感……陆啾看向蹲坐在一旁的涂苏苏,为什么会跟兔兔的一模一样?陆啾捏着涂苏的垂耳,翻来覆去地看,最后惊讶发现,这耳朵真的跟兔兔的一模一样。难不成……涂苏的原形是像兔兔这样的灰色垂耳兔?可如果涂苏也是精怪的话,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呢?明明他知道自己也是精怪,却还要对自己掩瞒,陆啾心里突然就变得失落起来,或许在涂苏的心里,他并不是那么的重要……见陆啾在呆呆的出神,兔叽忍不住用兔爪拍了怕他的手腕,“叽叽!”胖啾,回神啦!再不处理面前这只处于发晴期的大坏兔子,他肯定会被发晴期的折磨给弄得昏厥过去。要解决发晴期带来的折磨,一是在发晴期前吃下抑制剂药物,若是已经陷入发晴期的精怪再吃抑制剂,是没有什么效果的。否则就要找人帮自己纾解,努努力多she几回,消耗掉身体的精力就可以。陆啾原本是想带涂苏去找医生的,现在知道了对方是精怪身份,身体反应还这么不正常,他好歹也是遭遇过发晴期折磨的人,知道涂苏这不是普通的发烧,很有可能是发晴期来了。虽然懊恼涂苏掩瞒自己是精怪的事情,但陆啾知道此时不能斤斤计较,一切只能等对方恢复意识清醒过来再说,否则这样下去耽搁了他的身体就麻烦了。“兔兔,来帮忙把涂哥翻个面。”涂苏刚才不小心脱力倒在了床上,此刻是面朝下方的,压着胸口不好呼吸,简直是一种折磨。“叽叽!”我来帮胖啾!涂苏苏乖巧地应声,伸出兔爪帮着陆啾一起将涂苏翻了个面,让他面朝上方,呼吸顺畅。“兔兔,再帮忙脱下涂哥的裤子。”陆啾又吩咐道。他买给涂苏的这套睡衣确实很厚重,在冬天当然很保暖,可是对于现在全身发烫的涂苏来说,简直像是在将他架在火堆上炙烤,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不少细汗了。陆啾自己快速动手给涂苏脱着上身的睡衣,兔叽则站在下方,帮着涂苏脱睡裤。还在涂苏现在意识模糊,完全不会反抗,只是一会儿,陆啾和兔叽便顺利地脱下了他身上穿着的睡衣。陆啾手掌撑着床面,就要从床上起身:“兔兔,你看着涂哥,我去浴室打些水来……”结果才刚起身,手腕就被一道大力攥住,然后被用力一扯,涂苏身体失去平衡,直直地往涂苏的身上倒去。“啊!”陆啾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得惊呼了一声,下一秒,脸颊就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胸膛,胸膛下正传来鼓噪的心跳声。怦!怦!怦……一声又一声,宣告着身体主人此刻的激动。涂苏手指牢牢地攥着陆啾的手腕,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搂抱着他的腰,是一个霸道又禁锢的姿势,似乎不想对方逃离开他的怀抱一样。陆啾知道涂苏此时的脑子不清醒,不敢硬来,只能乖乖地躺在他身上,放软声音问:涂哥,你现在还好吗?”不好……非常不好,一点也不好。涂苏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,烫得他想要纾解,却不知从何下手。他脑袋微微转动,去拱陆啾的脖颈,像是撒娇又像是求助般,声音沙哑地喊:“胖啾……我好难受呀……”陆啾原本心里还对涂苏有些怨气的,此刻听见他这样说,这些怨气就一下子消失了。他手腕转动,轻巧地挣脱开涂苏的束缚,手掌撑着涂苏的胸膛直起上半身,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:“哪里难受?”涂苏狭长的眸子微眯起,眼里隐约显出迷雾的水汽,看着陆啾:“身体里好难受还有……”涂苏捉住陆啾的一只手,带着他往自己的身下探去,轻轻地放在了鼓涨起来的上面,“这里。”察觉到手上的滚烫热意,陆啾猛地缩回手,脸颊红了一片。“你,你……”他看着涂苏,支支吾吾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