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惊澜轻轻将人搂在怀里,低声道:“好。”
……
之后的几天,时雾基本上午在家陪卢卡斯玩儿,下午不是跟钟宁出去玩儿牌,就是跟她那些朋友出去喝喝下午茶聊聊天。
好在这些人都不算陌生,基本都是以前见过的,有方维生的母亲,还有贺惊澜的小姨,顾迟野的妈妈,像是江邵明林绪他们的母亲有时候也在,以及方维生的妹妹,江邵明的未婚妻。
大家都对贺云亭寿宴上发生的事闭口不提,对时雾的态度很友好。
时雾跟那两个女孩子相处的也不错,互加了联系方式。
她在贺家,待的越来越自然,那股陌生的距离感也越来越淡。
到了周六那天,时雾一大早就起床收拾,准备去参加校庆。
她刚坐在化妆桌前,就看到贺惊澜也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西装出来。
时雾转过头,手上的动作没停:“你今天也要去公司吗?”
贺惊澜不紧不慢的说:“虽然你没有邀请我陪你去参加校庆,但没关系,我可以不请自来。”
时雾:“……”
她有些好笑,“我没跟学校那边说你要去,他们没有准备就看到你,压力可能会有点大。”
贺惊澜道:“放心,今天我只是你丈夫,不会给到任何人压力。”
时雾听这话,就知道他应该是提前就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说他要去了。
贺惊澜做事一向有规划,平时工作又忙,既然今天要陪她去参加校庆,肯定就不是临时起意,大概率已经安排好了。
时雾也就没说什么,只是道:“那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贺惊澜“嗯”了声,当着她的面前毫不避讳的换衣服:“慢慢来。”
“……”
时雾红着耳朵扭过头继续化妆,可是化妆台的镜子正好对着那边。
她就这么亲眼看到他,脱下居家服,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,再穿上白衬衣,一颗一颗系上纽扣,遮住了喉结。
那股漫不经心的慵懒感顷刻间被清冷尊贵,沉稳禁欲所替代。
这种反差,不论看多少次,都觉得挺震撼的。
时雾刚上完底妆,男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:“帮我系领带。”
她诧异抬起头:“我不会……”
贺惊澜将人抱起放在化妆台上:“我教你。”
时雾是真对这个东西一点研究也没有,在贺惊澜一步步的引导下,始终都系得歪歪扭扭的。
她只觉得惨不忍睹:“要不还是你自已系吧。”
贺惊澜鼓励道:“挺好的,多几次就熟练了。”
时雾忙着化妆,也没有再去管了,想着他应该会自已调整。
他们下楼的时候,贺云亭正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过去。
贺云亭啧了声,毫不掩饰的嘲笑:“你今天这个领带系得怎么回事,跟要去上吊似的。”
时雾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