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中海,怎么哪儿都有你啊?贾张氏下午堵我家门骂我媳妇的时候,你死哪儿去了?怎么没见你出来主持公道?咋的?这老寡妇是你相好的?你这么急着护犊子?你是不是指望着这老寡妇给你生个儿子传宗接代?”
他这话恶毒至极,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着李胜利。
“你…你放肆,胡说八道,维护院里安定团结是集体的责任,我说句公道话,都不能说了?”
“狗屁的责任!”
李胜利毫不客气地打断他,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易中海。
又嫌恶地瞥了一眼瘫在炕上嚎哭的贾张氏,声音提高,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。
“你看看她那张老脸,真丑,身子还胖的跟猪一样,也就是你易中海下得去嘴,你不嫌恶心吗?我早就说过,我跟贾家的矛盾,你别管,你也管不着,明白不?”
这话一出,围观的邻居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。
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带了点异样和玩味。
“易师傅这管的是有点宽了…”
“就是,贾张氏骂人在先,挨打不是自找的?”
“难道他俩真有点啥?不能吧…”
“易师傅…果真老当益壮啊…”
易中海被李胜利这恶毒至极的污蔑和邻居们的议论气得浑身发抖。
脸色铁青,手指着李胜利。
“你…你胡说八道,血口喷人,我这是维护大院安定团结。”
“你少跟我扯你那些大道理!”李胜利毫不客气再次打断他。
“你易中海那点心思,当我不知道?拉偏架,和稀泥,用道德bangjia人,不就是想显得你公正无私,好让人院里人服你,听你的?”
易中海被当众揭穿心思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气得嘴唇哆嗦,却一时找不到话反驳。
李胜利却不放过他,继续逼近,声音压低却如同寒冰。
“易中海,我告诉你,今天这事,你管不了,也别想管,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,行啊,你现在就去街道办,去派出所告我,你看王主任和公安同志是信我媳妇被堵门骂哭了的说辞,还是信你在这拉偏架?”
他顿了顿,眼神更加凶狠。
“或者,你想现在跟我练练?替你相好的出头?来来来,我奉陪,不过你想清楚了,打输了,你以后在这院彻底没脸,打赢了,你一个老师傅欺负小年轻,名声更臭,而且我告诉你,你一旦出手对付我,只要弄不死我,我会一直盯着你,你这后半辈子都别想安生。所以,你想清楚了,要不要为了贾张氏这个老泼妇,跟我死磕到底?”
这话彻底击中了易中海的死穴。
易中海看着李胜利那双冰冷又疯狂的眼睛,心里第一次升起一股真正的寒意和恐惧。
他四十多了,没儿没女,最怕的就是老了没人管,被人欺负。
李胜利这种年轻气盛,混不吝又敢打敢莽的愣头青。
真要是结了死仇,以后绝对没他好果子吃。
他脸色变幻了几下,最终强压下怒火,咬着牙道。
“好,好,李胜利,你厉害,我不管了,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,最好打出人命,都被拉去吃枪子。”
“哼!怂货!”李胜利不屑地嗤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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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胜利不再理会易中海,转身走到瘫在炕上哼哼唧唧的贾张氏面前。
他蹲下身,用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那张惨不忍睹的老脸。
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老虔婆,你给我听好了,今天这顿打,是利息,以后管好你那张臭嘴,再敢去前院撒泼,再敢骂我媳妇一句…”
他手上加了几分力,疼得贾张氏直抽气。
他顿了顿,语气阴森。
“我是不敢打死你,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,天天做噩梦,你别以为你是孤儿寡母就能为所欲为,有些人你骂了也就骂了,但在我李胜利这儿,行不通,听明白了吗?”